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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请点开这里 北京,你早】

转自章弘校友(政研90)微信朋友圈,经本人同意刊登



璀璨的朝阳,碧洗的蓝天,京城的秋天真美。

北京,晴,最高气温27度,最低气温16度,预报指数44,空气质量优异。

对戈尔巴乔夫功过是非的议论,远远超过了对稻盛和夫经营哲学的讨论。一位是给世界格局带来影响,一位是给企业和个人的进步带来方向。显然,前者惊心动魄壮怀激烈,后者心平气和娓娓道来。于是,前者的气势盖过了后者?

昨天写到我们在俄罗斯的所见所闻,试图证明专制计划体制解体后,那里的人们重获新生,日子过得文明与富庶。

有朋友问能否再多写点儿在俄罗斯的体验?其实我们是2015年7月下旬去的俄罗斯,当时每天在朋友圈里发布了《莫斯科郊外的晚吧晌》之系列“报道”,详尽描述了我们在俄罗斯的日日夜夜。不过我朋友圈里有很多友人,是在2015年以后才结识的,所以未能读到那些来自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激扬文字。

在手机里找了半天,也许因为2015年以来换了几次手机,当时拍下的数百张照片不见踪影,《莫斯科郊外的晚吧晌》也可能被下载到某一个电脑的什么地方去了。不过今天凭记忆,再给看官们回忆一点在俄罗斯的亲身感悟。

在俄罗斯城市间的移动主要靠飞机和火车,为了体验一次俄罗斯的“绿皮火车”,我们登上了由莫斯科开往圣彼得堡的夜车。与俄罗斯的餐厅旅馆商场出租汽车不同,俄罗斯的铁路运输是国营的。

我们坐的是软卧包厢,和中国的绿皮火车上的软卧包厢一摸一样,不知当年谁学的谁?

上车不久,女列车员甲,她的名字我记不得了,就来询问明天是否要在列车上用早餐?一人30卢布,大约等于3块人民币。因为火车要八点多才能到达圣彼得堡,于是我们订了六份早餐。女列车员甲连声道谢,闪烁着喜悦的笑容走了。

不一会儿女列车员乙也走了进来,她手里抱着拖鞋,问我们要不要换拖鞋?起初我们以为是免费服务,结果女服务员乙却说:一双15卢布,我们都觉得就几个小时,讲究什么呀?还拖鞋?于是婉拒了女列车员乙的一番心意。

脱下自己的球鞋,准备休息,可那跟着我们在莫斯科跑了一天的球鞋实在太味儿了。于是我们趁着夜深人静,悄悄地把臭烘烘的球鞋放在了走廊里。

不一会儿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划破了列车上的宁静。打开车厢门一看,刚才的女列车员乙横眉冷对站在走廊里,她的怒吼声分贝很大,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但从她的形体动作来看,大意是你们不能把臭鞋放在过道上!无奈,我们只好把臭鞋又拿回自己的包厢里。

女列车员乙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呢?你看人家女列车员甲多么和蔼可亲笑容可掬啊?对于曾经长期生活在计划体制里的中年油腻大叔们来说,破闷儿那都是行家里手!肯定刚才拒绝了她的拖鞋,导致她今晚没有提成收入了?

讨论会尚未结束,又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,女列车员乙正气凌然地告诉我们:你们旁边的卫生间夜间不能使用,若想方便请到别的车厢!得,国营列车员跟咱扛上了!我们觉得自己是中国人,冤家宜解不宜结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,这会儿得调解一下与女列车员乙的僵硬关系了。

我被选为外交使节去和女列车员乙谈判,临出门前照了照镜子梳了梳头。

我来到列车员工作室的门口,看到女列车员乙正在无聊地坐在那里发呆。她看到我随即开始继续怒吼,估计大意是你走开?我笑着拿出5欧元递给了她,并英语对她说感谢你的服务,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。她惊愕不已了,用英语连问几次:给我的?给我的?我连声回复:是的是的。5欧元当时接近45元人民币,450块卢布。

她一把把我搂在怀里,滚烫的面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,滚圆的身躯挤得我喘不上气儿来。稍许,她才放开了我,我叫阿廖莎,谢谢你!我有一点惊恐万状地回到了包厢,向同胞们承认了自己与深更半夜与外国异性肢体接触的盛况。同胞们一跃而起纷纷走出包厢去看望阿廖莎,可是列车员工作室已经房门紧闭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们刚刚洗漱完毕,女列车员甲和阿廖莎就送来了丰盛的午餐,有面包泥肠煎蛋黄油果酱牛奶和咖啡,这要是在北京,三十块钱也吃不下来呀!阿廖莎专门问候了我睡得好吗?对于其他中国友人的亲切召唤却视若无睹。

列车驶出了一片片森林一道道河流,高楼大厦开始多了起来,我们知道圣彼得堡快到了。

阿廖莎站在走廊里,向我招手。我走出去,她悄悄地送了我一双俄罗斯大号拖鞋。然后,她再次紧紧地拥抱了我。我让同伴为我们俩合影留念,壮硕的我在阿廖莎面前显得格外苗条。

火车终于进站了,在列宁格勒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一位中国留学生,帮我们把行李拿下了列车。我们拉着箱子走向出口,回头望去,阿廖莎还站在那里轻轻地向我们挥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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